; 韩静微微睁开美丽的眸子:“这水好像被你搅的有点深了。”
“还有一点,苗伯光今天是要杀太叔兴国的。”
叶天龙决定给韩静说几句真话:“如真是为了巨额的诊金,苗伯光应该让太叔兴国多活几天。”
“只要他不动‘拔芯’针法,拿一些补药疗养几天,虽然不会立即醒来,但身体也不会恶化。”
叶天龙望向身边女人:“而他可以趁机多卖几千万。”
“可是他没有这么做,今天俨然要干掉太叔兴国,他目的肯定不是诊金,而是有更深层次的阴谋。”
韩静微微一愣:“更深的阴谋?是什么?”
“我暂时也不能完全肯定。”
叶天龙叹息一声:“这么跟你说吧,太叔琴跟苗伯光有勾搭,而且很早就联手对付太叔兴国。”
“好赌的太叔琴目的可能是为了诊金,但苗伯光绝对不是为几个亿,他应该是带有更深的阴谋。”
“太叔琴这样的猪队友,苗伯光为什么要合作呢?不是他失心疯,而是他需要太叔琴这个幌子。”
他意味深长地笑道:“比如发生今天这样露出破绽的事,他就可以丢出太叔琴来做挡箭牌。”
韩静眼里有着一抹茫然:“怎么还有点无法理解?”
叶天龙苦笑一声:“太叔兴国死了,太叔琴能获得很多利益吗?”
“不能!”
韩静摇摇头:“太叔先生知道这女儿的资质,又清楚她纸醉金迷,所以只给她建立了一个基金。”
“一旦他死了,太叔琴每月只能领取三十万生活费用,太叔家族的古玩和产业,全部跟她无关。”
“三十万看着很多,但比起哥哥弟弟的几十亿,还是可怜的很。”
她道出自己的心声:“这也是我可怜她的地方。”
叶天龙又问出一句:“太叔财产怎么分配的?”
韩静回道:“七成捐献给国家,两个儿子各一成,剩下一成成立基金会,给太叔琴他们发生活费。”
叶天龙一笑:“立下最终遗嘱了吗?”
“听三甲说,好像还没有了,每一次要立下遗嘱,他就病发,醒来也没精力处理此事。”
韩静若有所思回道:“所以这财产分配,只是基于太叔兴国的口头笑谈,还没有法律效力。”
叶天龙继续追问:“如果没有遗嘱,他今天突然挂了,谁会是最大受益人?”
“当然是太叔太甲了……他是太叔集团总经理,也是巡展负责人。”
韩静毫不犹豫回道:“而三甲分不了什么的。”
“当初三甲为了做自己喜欢做的事,提前拿走自己那一成资产,搞了山顶庄园,还有安保公司。”
她道出当年的事:“他拿钱走的时候,还主动立下字据,输赢自负,不再找太叔家族要一分钱。”
“太叔三甲不再要家族一分钱,太叔琴又因谋害父亲失去继承资格,太叔太甲妥妥的人生赢家。”
“哎呀——”
说到这里,韩静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一脸震惊看着叶天龙: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先别把话说出来,自己心里知道就好。”
叶天龙淡淡一笑:“我不救喝了药水的太叔琴,就是要逼得走投无路的太叔琴搅起风浪。”
“唯有这样,阴谋才会有缺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