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”
任天弃自然不会太过于强逼,只得放开两人道:“好,我去去就来。你们可不许耍赖。”
邓雅婵很认真的点头道:“不会的。你只管放心。”
任天弃便下了楼,早有人准备好了热汤,任天弃进了浴室。就有两名侍女跟进来要想服侍他洗澡,任天弃一眼,两人都长得面容庸俗,身段平平,知道是唐肃宗从长安城里暂时找来顶数的,心中实在没什么兴趣,连忙叫两人出去。
那两名侍女正眼巴巴地准备给这位传言中的大仙,大唐国最俊美的男子宽衣解带,自己也好饱饱眼福,看看仙人与凡人有何不同之处。日后也好四处炫耀,听到任天弃喝退,顿时大失所望,但又不敢有违,只好悻悻地退了出去。
任天弃匆匆的洗完澡,跑到了楼上,却见只有袁宝琴一人,邓雅婵已经不见了,忙道:“婵儿啦。不是说好在这里等我么?”
袁宝琴红着脸道:“师姐说,她虽然说等你,但没有说在什么地方,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了。”
任天弃没想到居然被邓雅婵哄了,哈哈一笑道:“这个小骗子,看我饶不了她。”
一边说着,就一边到了邓雅婵的房间,见到门已经关着了,刚要叫门,转念一想,就施出奇门遁甲之术,将身子一隐,从楼旁的一扇窗子出去,绕了一圈,就到了邓雅婵地房间外,见外面的窗户并没有关,而邓雅婵正坐在床榻之上望着房门偷笑,神色大是得意。
任天弃从窗户里飞入,也不现身,就站在一旁瞧她。
过得一阵,邓雅婵脸上微微流露出失望之色,自言自语道:“哼,一定是在师妹那里留宿了,也不来打个招呼。”
一边说着,轻舒玉臂,一边除去外衫,穿着一件淡绿色的肚兜,脱去绣鞋上了床,却不落枕,而就在床上盘膝打起坐来。
任天弃也偷偷的摸到床上去,见她已经开始入定,伸出指来,在她地肚兜的系带上轻轻一划,那肚兜就掉了下来,露出了邓雅婵一双尖挺犹如鸡头肉的香乳,已经远比任天弃在那水潭初见时要茁壮得多了。
邓雅婵也不想自己的肚兜会忽然落下来,睁了一下眼,也不去管,仍然闭眸调息。
任天弃一阵暗笑,伸出了一只手指,用指尖在邓雅婵右边嫣红的**上极轻极轻的一拂,见她皱了皱柳眉,似乎想不管,就又拂了一拂。
邓雅婵这时睁开秀眸来,伸出纤指,在自己的右乳上挠了挠,自言自语道:“糟糕,莫非是这床许久没人睡,长虱子啦。”
任天弃便又凑过头去,在她左边**上用舌尖用力一舔。
邓雅婵感到不对“啊”地一声叫了出来,用手一摸左乳,分明有一些水迹,而且感觉到是被一条软绵绵的物事碰触过,顿时慌乱起来,道:“天弃,是不是你,是不是你,你别吓我,我知道你会隐身的。”
任天弃还是不说话,将身子一扑,已经将上身**地邓雅婵压在了身下。
邓雅婵一边死命的挣扎,一边哭了起来,道:“天弃,你快说话,告诉我是你啊,我好怕,好怕。”
任天弃见到她这样的神情,知道这玩笑开得差不多了,一念咒语,已经现出了身子,笑着道:“小丫头,瞧你还敢不敢哄我。”
邓雅婵瞧到果然是他,慌乱的芳心这才镇定下来,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身子也停止的挣扎,瞪着眼睛道:“天弃,下次可不许这样了,刚,才要是别的什么会隐身**,你叫我怎么办,我是你的女人,你可一样要吃大亏。”
任天弃一想也是,要是刚才不是自己,而是花郎君那样的**,邓雅婵却误会是自己,与之含情欢会,那事情就大了,便道:“好好,我下次不这样了,不过现在可要好好的罚你。”
邓雅婵与任天弃有许久没有欢爱,被他压着,鼻里传来一阵阵浓烈地男子气息,**也是暗生,腻声道:“你要怎么罚。”
任天弃道:“自然是好好伺候本夫君了。”说着就伸嘴就向她樱唇吻去,邓雅婵也不再相拒,玉臂紧紧的着环着他的脖子,激烈的回吻起来。
任天弃可没有忘记练那仙侣心经,采完红莲峰,又去采她的双荠峰,吸砸之下,出来的雪白琼瑶比往日却多了一些,想来一是邓雅婵**已动,二是她的修为渐增,方有此景。
等到任天弃直搞黄龙,采起了紫芝峰,邓雅婵在他身下是辗转呻吟,柳腰轻送,内中之蜜,源源不断的由两人交接之处传入任天弃的身体之中,身子已经微微颤抖起来。
任天弃知道邓雅婵已经潮至,自己就不能再采,便暗运心法,玉液倾注,还补在了她的身体之中。
邓雅婵默默将那玉液吸入体内,仍然抱着他道:“天弃,我好想要一个孩子,不如下次咱们就不用这心法了罢。”
任天弃知道若是以仙侣心经之法,自己所注之液与常人之精全然不一样,无法让女子受孕,听到邓雅婵这么说,不由吻了吻她红潮未消,犹如桃花的粉颊,轻轻一叹道:“现在可还不成,我还有些大事未了,不能要孩子。”
邓雅婵的星眸痴痴情的望着他道:“天弃,咱们有孩子难道不好么,轩辕老祖都被你杀了,你还有什么大事?”
任天弃不好给她说得太多,只道:“反正这事过些日子再说,哈哈,你是不是还想想,自己在找借口。”
邓雅婵闻言,慌忙道:“不是,不是,我我这样够了,天弃,你还是到袁师妹那里去,孩子的事,咱们再商量罢,你快到袁师妹那里去。”她生怕任天弃将自己瞧成淫荡的女子,一边说着,一边推他下床。
任天弃瞧着邓雅婵着急的神情,便笑着出去了。小说网
到了袁宝琴的床间,却见门是虚掩着的,推门而入,却见她面若芙蓉,双眸微垂,还端坐在床榻之边,明白她料定自己要来,不过这琴儿可比不得邓雅婵可以胡说八道,玩笑开得太过,多半还要被撵出去,那就没什么搞头了,当下整了整衣冠发鬓,做出了一付温情款款的模样,甜言蜜语,拥着袁宝琴共入罗帐,当真是郎情妾意,云浓雨密,好生的旖旎无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