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嫉妒还是耳尖泛红,傲骄地勉强地接受了。
自从跟嫉妒一起混之后,虞子婴觉得自己的智商被无限下拉到幼稚的地步,现在竟会说这种哄人以求耳根清净的话了。
堕落,太堕落了!
艹,人生在这一刻简直灰暗到极点了!
——
主城幽暗而华美的高座之上,惰支着下巴,懒若无骨般靠在宝座之上。
“皇,虞姑娘至救了那个渔人军团的首领后都消失整整两天了,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离开渔人岛了?”猀华站在惰身后,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不会,她这人脾气直,不喜欢将事情拖到秋后算帐,她想必正在秘密联络那渔人军团的首领一众亲信属下,准备来一个反攻。”懒道。
“那我们……要怎么办?”猀华苦着脸道。
现在仙女跟主子掐架,处在中间的他很为难啊。
“不怎么办。”惰淡淡结尾后,话锋一转便道:“猀华,你听过蛮夷画壁上的一个传说吗?”
猀华摇头,他对蛮夷文化并不感兴趣。
惰似突然兴起了兴趣,用一种优美华腔的语气,开始讲述起:“传说在远古蛮荒大地有一个邪恶的魔王,他由于活得太久太久了,开始觉得生命已经变得无趣,所以他想在临死前做一件有趣的事情,那就是找一个世上最勇敢最伟大的勇士杀了他。于是,他绑架了一个国家最美丽也是最高贵的公主,将其囚禁在一座冰冷而漂亮的高塔之上,然后将消失广而告之,等待勇士前来救人,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是魔王做后之后,便都胆怯不敢来,但最后还是有一名伟大而忠诚的勇士来了……”
猀华听得津津有味,听皇停下,便不由得追问道:“然后呢,是不是勇士杀了魔王,然后救下公主,公主对勇士一见钟情,两人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?”
一般故事的结局都是这样吧,猀华很自信自己的猜测,但同时又对结局感到几分索然无味的无趣。
惰笑得神秘莫测,慵懒在靠在椅背上,指尖轻敲扶手:“不对,最后那个传大而勇敢的勇士成了……魔王的私人礼物,她会部着魔王生生世世,陪着他度过剩下的全部漫长而孤寂的岁月。”
噫!说好的勇士救公主,怎么变成了勇士勾搭上了魔王反派……我说,这故事的结局会不会太扭曲了点啊!
猀华凸得一双眼睛快掉地上了,他傻傻地问道:“那……那、那个公主呢?”
魔王都跟勇士成双成对了,那那个一直在等待被救赎的公主要怎么办?
“公主?”惰诧异地挑了一下眉,然后视线悠长,似在回忆:“我刚才讲的故事里面有这种人物的存在吗?”
“……”猀华闻言嘴角狠狠一抽。
再怎么说这个公主也是勇士跟魔王勾搭一起的重要桥梁吧,你这种利用完就扔的态度能不能不表现得这么明显啊!
------题外话------
嫉妒“公主”:虞勇士是本宫的,本宫这一章没有被打,但本宫深觉得下一章被打的会是惰魔王。
惰“魔王”:自古魔王配勇士,相爱相杀,本皇的勇士呢,怎么来得这么慢,等煞孤也。
虞“勇士”:……说好的狂霸酷拽冷呢?
作者:双十一光棍节来了,腻歪完了,就让你们各自去过光棍节吧!(哼哼,来自光棍作者的光棍怨念!)
☆、第一百一十九章
“大事不好了!高人,请速速动身与我等并肩而战!”
大殿黑红色大门被人从外面“吱呀”一声推开后,一声声火急火燎,惊恐万分的嗓音划破殿空内的寂静空气,一阵凌乱的脚步匆忙由远至近纷沓而来。
“高人,如今主城跟东寨、南寨、北寨皆发生了霍乱兵变,殷将军此时正在西寨城门前抵御反贼,特请求您立即前去支援相助!”
一名穿着海皮软甲的中年战将,神色慌乱紧张地领着一队步甲士兵急冲到高座下方,他擦了一把满头冷汗,朝上一拱手,一脸焦急迫切地道。
惰以手支颐,一袭华而不喧的暗银华袍似绸铺散于鎏金辉煌的宝座之上,肤白如雪色,鸦黑睫毛靡靡半阖,神色冷漠,如神祇于云间俯视泥底的蝼蚁一般,冷冷清清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慵懒。
“终于来了啊。”
听到高人那漫不经心的懒散随意的语气,连眼皮都懒得抬高一分,好像并不打算跟随他们一道离开,那战将脸色倏地一下变得很难看。
“高人,事态紧急,请勿再耽搁了!”他逼进一步,双眸炯炯沉压地看向惰。
猀华看到那战将好似软的不行便准备实施强硬的手段,他从惰身后位置走上高台,望着下方的人,容色艳丽而邪佞,他环臂仰头古怪冷笑一声:“呵,你们事态紧急,与我主何关?你们都死光了,又与我们何关?”
听到猀华这么绝情又狠辣的话,那战将被他们这种翻脸不认人的态度震得难以回神,脸色一阵白一阵红,眼睛瞪圆地怔怔地盯着他:“你、你们……”
“听闻高人都是需要人‘请’的,既然高人嫌腿累,那就让我们代步来‘请’你们下来吧!”
那战将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一阵喧哗嚎叫声,想起如今面临的紧急情况,狠狠咽下一口恶气,也不与他们作口舌之争,端起一脸凶神恶煞之气,伸臂朝前一挥做了一个手势。
他身后那些步甲士兵便排成两竖队,从他身边啪哒啪哒啪哒地一冲而上,开始登阶爬上,准备强性将高座之上的人羁押后绑下来。
“真碍眼啊。”惰眉头浅颦,那轻微的幅度,令他略显妖意的玲珑墨眸轻佻,另有一番色如春晓之花的风情,但浅色薄唇十分嫌弃吐出几字后,却又令整个空间国度都瞬间冷降了十几度。
“是,属下会替您清理掉这些碍眼的臭虫子的。”
知道皇不满意被人打扰,承担起为主分忧的猀华咧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齿,突地伸臂浑然一震,手臂间便抖散出一种白色的粉沫随风吹散入空气之中,然后飘洒向那些越来越近的步甲士兵身上。
那些步甲士兵见此下意识地对未知物的恐惧发作,慌乱地躲避开来,如热锅上的蚂蚁,但粉沫很细很薄,扩散起来范围很广又快,他们一群人上阶梯时本就挨得近,想躲又能躲到哪里去,一时间所有人挤挤攘攘间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白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