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真公主才说道:“那是上国的一位公爵大人。他有心帮咱们,只是他的帮忙不过穿针引线,还要咱们自己去说服了上国的其它大人物。”
说服?
三国使节与三国的公主们,拿什么去说服呢?
没好处的事情,有人肯办吗?
扶余国的彩姬公主道:“既然再坏,也坏不到哪儿去了。善真姐姐,不如请大使们前来一起商议吧。他们在外面奔波,一定知道更多的信息。”
善真公主望了一眼彩姬公主后,说道:“其实,我已经与我国的大使商量过了。我的话,就是我们共同的决定。”
这话一出后,南韩国的秦吾公主和扶余国的彩姬公主都是惊讶了。
当天,明珠看到了封秘奏。
在读完后,明珠愣了好半晌。然后,她提笔在上面一个“可”字。尔后,又是想了想,明珠拿起了这封奏章,走到了榻上正歪坐着,一边看了长子耶律安描红大字的夫君身边。
“给你瞧瞧。”
明珠说话道。
保宁帝耶律贤是丢开了手上,小太子耶律安的描红贴子。然后,拿起了妻子手上的奏章。翻开仔细看了后,他笑道:“韩元嗣是一个聪明人。”
“贤哥,你不觉得他这揣摩了人心的法子,显得过于聪明了吗?”明珠笑问道。
“无妨,他既然敢坑了咱们的勤王叔父一把。如今又是献上了忠诚于皇家。那不就说明了,他是坚实的保皇党嘛。对于这等人,多多为善。”
保宁帝耶律贤点评了话道。
“我就怕他太聪明了,将来是聪明反被聪明误。”
明珠说了这么一句话道。
保宁帝耶律贤却是挺平淡着,毫不在意了韩元嗣的未来,他道:“未来之事,天才知晓。咱们呀,能用时,就用一用。不能用时,藏于匣中便是。至于宝剑会不会朽坏了,于咱们何干?天下间,想做官儿,能做官儿的读书人,比比皆是嘛。”
人才一大片呀,保宁帝耶律贤表示,大齐朝廷离开了哪个官儿,还是照顾行使的。
“成呀,有你这话,我便是依了你。”
“不过,你真舍得呀,把那三国的小公主就赏了那些儿女都比人家大的老家伙们?会不会使美人蒙尘呀?”
明珠笑问这话时,想到了唐伯虎的那一句诗“一枝梨花压海棠”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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