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不算最恶心的。”公孙伸手指指桌上吃了一半的汉堡,从里面夹出一片肉来给展昭和白玉堂看。。
展昭一皱眉,白玉堂有洁癖的,看着就觉得反胃。
只见公孙夹出来的是半片耳朵……虽然切的很薄,但一眼就能看出是耳朵。
“其实,这还不是最恶心的!”公孙两边嘴角都翘起,“下次把这个恐怖片题材卖给锦堂他们的编剧。”。
“还有更恶心?”展昭和白玉堂异口同声,很难想象还有什么能更恶心。
“看这个。”公孙指了指地上,就见那里有一堆呕吐物,应该是三个女生刚刚吐出来的。
公孙拿出一个塑料袋,里头有几片粉红色的肉,样子跟猪肝似的,颜色更加粉一些。
“这是什么?”展昭歪过头。
“哦,从她们的呕吐物里发现的,人的舌头。”公孙很满意展昭和白玉堂脸上的惊悚表情,接着说,“按消化程度来看,应该是在晚饭的时候吃下去的,已经消化了一部分了!”
展昭和白玉堂都觉得眼皮子直跳——谁会这样恶作剧?
狂医凶手10恶作剧
陈可晴和另外两位女伴到了医院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,并没有中毒的迹象,不过短期之内可能吃饭什么的有些困难了。
展昭和白玉堂在警局等,那三个女生被洛天他们接来了警局,询问情况。
按理来说,经历过这种事情,这几个女生应该很害怕才是,希望警察赶紧找到吓唬自己的凶手。
不过陈可晴她们好像不是。。
特别是陈可晴,很不耐烦似的,说要回家睡觉。。
另外两个女生貌似很听她的,陈可晴说什么,她们就应和什么。
展昭和白玉堂自然不是容易骗的,原本两人就怀疑陈可晴,见此情景,就猜到她必然隐瞒着什么。。
“你们以前也遭遇过这种恶作剧么?”展昭问陈可晴
陈可晴摇了摇头,“没有啊。”。
“那为什么好像一点都不吃惊?”白玉堂问,“不害怕么?”
“害怕?”陈可晴笑了笑,“白警官,我们三个都是学医的。对!刚开始是有些恶心,不过其实人肉和猪肉成分上没什么区别,吃了就吃了呗,我们医生的神经很坚强的。”
展昭微微一挑眉,对白玉堂使眼色——听到没,洁癖什么的都是浮云!
白玉堂心中无语,接着问,“那有没有得罪什么人?人肉和猪肉虽然成分一样,但死了个人和死了只猪还是有区别的。”。
陈可晴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人,眼珠子一转,一挑眉,“好啊!我有怀疑对象了,就是你们警局的法医马欣!”
白玉堂和展昭愣了愣,对视一眼,不解,“马欣?”
“对啊!第一,她是法医,可以接触到身体残肢。第二她跟我们有过节。”陈可晴回答,“所以警官要不要马上逮捕她回来审问?”。
白玉堂皱眉,这倒她是在耍花样,身边展昭则是笑了笑,“是什么样的过节?”
陈可晴一耸肩,“就是彼此看不顺眼咯,过节摩擦时有发生的,她胆子很大你们也知道!”
“我听说你们曾经有共同的老师,姓郝的,后来空难死了。”展昭话锋一转。
陈可晴微微一皱眉,身边两个女生对视了一眼,都有些紧张地看着她。
白玉堂和展昭何等精明,一眼就看出来,这三个女生很在意郝老师空难的事情。
“叫马欣来吧?”展昭拿出电话。。
“唉,算了。”陈可晴阻止,“我刚刚说的是气话,都那么多年没见了不可能是她的。”
“气话就是指诬告?”白玉堂可不放过这一点,“做假证罪很重的。”
“我喝多了说胡话行不行啊?”陈可晴蛮横的性子上来了,狡辩道,“我刚刚受刺激,你们有点同情心不行!”
“可你刚刚说你们医生的神经很坚强?”展昭笑容敛去,“还是你有所隐瞒?”
“没有。”陈可晴赶紧摇头。。
展昭拿出了之前的那支射中陈可风的箭放到桌上。。
在箭放上桌的一刹那,展昭就看到陈可晴的脸色一变,而她身边两个女生的脸色更是可以用惨白来形容。。
展昭和白玉堂确定了这几人知道这支箭的来历,只是不肯说,不过在这次的谈话中,展昭并没有谈到蓝棋,因为不想让对方掌握太多消息。。
“我头好痛啊……”这时候,陈可晴装起病来,“明天还要上班呢,不能熬夜!警官啊,我们是被害者,你们怎么跟审问我们似的?”。
“就是啊!”另外两个女生也开始埋怨。。
展昭和白玉堂都失笑,欲盖弥彰,不过这次也没太多余地可以问,先放他们回去吧。
“这是我的名片。”白玉堂递过去三张名片,“你们有什么想起来的,或者发现了什么情况或遇到危险,打这个电话。”
“不是公事能不能约你啊?”三个女生笑眯眯问他。
白玉堂指了指左手中指的戒指,让她们赶紧回家吧。
三个女生走了,虽然脸上还保持着笑意,但展昭看着她们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,摇了摇头。出门正好碰上洛天和打着哈欠,正挽着洛天撒娇说肚子饿的马欣。。
众人打了个照面,陈可晴等显得有些尴尬,洛天去给马欣买吃的,正好送她们三个下去。
“她们和当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?”电梯门关上,白玉堂问展昭。。
展昭点头,蒋平已经查到了三人的资料,送过来,见马欣打哈欠,抽了包咖啡给她。
“欣欣,你不是在家么?”白玉堂皱眉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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