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,当时有很多的志愿医生去给尸体做身份比对。大哥跟着医生们的飞机一起回来的时候,飞机坠毁在了一座无名小岛上,所有乘客都死了。”。
“我有些不明白。”展昭不解,“乘客全灭,你大哥怎么会中箭?”
“当时的空难真的很特别!”蓝西摇了摇头,“当时那架飞机上,运送了很多的乘客,可能还有些超载。”
“哈?”展昭和白玉堂觉得好笑,“飞机还超载?”
“因为他们撤离的时候,第二波的武装袭击开始了,维和人员太少,于是大家都挤上了飞机,飞机在中途坠毁后,很多的乘客似乎都没死。但是他们在岛上共同停留的时间长达一个月,在没有水也没有食物的情况下,很有可能发生了内部的厮杀,也有可能被袭击者追上了,或者遇到其他的不幸……总之,等海警找到他们的时候,岛上的死人数量,和飞机上的座位数量是相同的。”
“有多少乘客是跟你大哥一样,被这种箭杀死的?”白玉堂问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蓝西叹了口气,“我想问具体的消息,但是警察都不告诉我,这件事情,后来被冷处理了。”
“郝老师当年就是去做身份鉴定遇到空难,是同架飞机。”白玉堂打电话给了蒋平查航班号,得到的是空难信息以及一个粗略的遇难者名单,线索想当模糊,似乎是有意忽略。
“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查一下。”白玉堂用手机轻轻地敲了敲下巴,看展昭。
展昭也点了点头,问一旁打瞌睡的陈瑜,“陈瑜?”
“嗯?”陈瑜抬起头,看两人。
“陈可风什么时候加入你们乐队的?”展昭问。
“哦,乐乐的哥哥过世后呢,我们换了好几个结他手。可风和凯宾是海归搞音乐的,双胞胎提议我们合作了,于是……两年多吧。”。
“三年前,你认不认识他们?”白玉堂问。。
“当然不认识啦!”齐乐好笑,“我和乐乐总共才红了不到三年。”
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泄气,这么说,陈瑜对陈可风不了解,为什么有人要杀他……还用这种方法,和三年前的空难有关系么?
“不过可风有飞机恐惧症的。”陈瑜突然说。
“飞机恐惧?”白玉堂皱眉。
“嗯!”陈瑜笑了笑,“他原先都很怕坐飞机,一上天就浑身虚汗脸刷白,跟要死了一样,不过最近倒是渐渐好起来了。”
展昭愣了愣,“哦,你们上次问我怎么治疗飞机恐惧症,就是为他问的啊?”
“是啊。”陈瑜点头,“要不然每次出去演出都要等他慢慢做火车和船,好麻烦的。不过你那招剥桔子,真的很管用的啊!”
“剥桔子?”白玉堂疑惑地看展昭。。
“哦,注意力转移法么。”展昭笑嘻嘻回答,“就跟看恐怖片的时候吃爆米花一样道理,转移注意力就能大大减少恐惧。”
众人在蓝西的店里坐了很久,白玉堂还跟蓝西研究了一下射箭,最后买了张很帅的十字弩才别过他,带着陈瑜离去。
“案子反而复杂了啊。”白玉堂发动车子,边道,“蓝西哥哥那案子莫非和马欣的老师有关系?”。
“嗯……我总觉得陈可晴很可疑。”展昭架起腿,“回去好好查一下当年空难的事情,说不定会有线索。”
“我帮你们问陈可风吧?”陈瑜凑过来说,“说不定能问出什么来。”
展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笑问,“你真想帮忙?”。
“嗯。”陈瑜点头。
“那你会不会演戏?”展昭忽然坏笑了起来,白玉堂望天,这猫又要出鬼主意了。
“当然啦,我和乐乐最近都在演戏呢。”陈瑜拍胸脯,“我可是深得佳怡姐的真传!”
“那最好。”展昭一笑,“你就帮我,演一场好戏!”狂医凶手08人鱼之歌。
陈瑜被展昭和白玉堂送回了家,刚到门口,就碰见了陈宓。展昭和白玉堂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,陈家兄妹一起上楼。
“我还以为有男朋友送你回来呢。”陈宓跟陈瑜打趣,“你看你那三姐妹都有另一半了,你也加把劲。”。
“啧……”陈瑜皱了皱鼻子,“我最近凶神附体,有空和乐乐一起去拜拜,别不小心找个杀人狂回来就麻烦了!”
“喂,你别胡说八道啊,又出什么事了?”陈宓皱眉,这两个丫头的确不顺。
陈瑜将事情说了一下,陈宓听了微微皱眉,“三年前的空难我好像有些印象。”
“真的?”陈瑜来了精神,“可你之前不是拆单组的么?难道飞机是被人炸掉的?”
“这飞机的确是在空中发生了爆炸才坠毁的,他们整理好碎片之后我们去鉴定了。”陈宓出了电梯和陈瑜一起到家门口,掏钥匙进门,“当年的确是有些疑点,据我所知人数一直都没对上,但是涉及到的问题不少,最后就压过去了。”
“人命关天,就这样压过去啊?”陈瑜很不满,“欣欣的老师也遇难了,还有蓝西的大哥!你们警察怎么不查清楚的。”
“蓝西?谁啊?”陈宓耳朵里钻进了个名字。。
“嗯……朋友咯。”陈瑜跑去厨房热菜,陈宓笑着摇头,到沙发边坐下。
陈老爷子听到动静,从楼上下来了,“阿宓啊,小瑜回来没?刚刚有人找她。”
“在厨房。”陈宓回答。。
“谁找我?”陈瑜跑出来。。
“我是听到你房间里的电话答录机在响。”陈老爷子道,“可能是你经纪人。”
“哦!”陈宓跑上去按答录机,有些不明白,干嘛不打自己手机呢?
按下回放键,就听到里边传来了一段古怪的音乐,却没有人说话。
陈瑜皱眉,侧着耳朵听,音乐鼓点分明,不是现代乐,而是类似于少数民族或者非洲鼓舞的那种音乐。还有一种古怪的嗡嗡声传来,不知道是什么乐器吹出来的,窨么?
陈瑜听了半天,音乐大概持续了有三分钟左右,始终有人说话。陈瑜皱眉,拿出录音笔来录了那段音乐,坐到床上后认真听。听着听着,莫名产生了一种错觉,好像……有什么人在哭似的,是婴儿?还是小猫在叫?
听着听着,陈瑜忽然感觉不太对劲,天好像黑了,心情变得很坏很坏……
“小瑜,吃饭啦!”客厅里,陈老伯放了碗筷,往楼上喊,边问陈宓,“她上去半天了,干嘛呢?”。
陈宓也觉得奇怪,走上楼看,一开门……。
“小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