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找不到他们的模样,的确很有些意思。
墨恒仗着虎玄青神通广大,将墨云书耍了个彻底,玩得痛快淋漓。又对虎玄青这副威武驯服的模样没有什么抵抗之力,逐渐忍不住这种情况下的异样刺激,也有些动情,腿间那物抬起头来,硬如钢铁,死死地顶在虎玄青臀部。
虎玄青被他顶得后方收紧,他后方本就习惯了墨恒的贯穿和撑涨,不禁有些心痒难搔的渴望,想起以前被墨恒冲锋的充实和痛快,呼吸便微微粗重了些,险些被墨云书察觉到踪迹。
但虎玄青仍旧面容刚毅,不显丝毫情-色,反而越发地郑重其事,一板一眼,好像干脆将自己当成了墨恒的坐骑,见墨恒玩得乐在其中,也自浓眉舒展,心里愉悦。
随即忽然想起一事,不禁微微一怔。
虎玄青想起,墨恒曾经和他对酒闲聊,说起身世也不避讳什么,说自己因为生来就是嫡子,却被幽禁在梨花小院,连个小管事都敢欺辱于他,他小时候被庶兄弟庶姐妹们联合起来欺负,也被势力大些的奴仆刁难,被欺负狠了,表面上故作从容,其实心里极为羡慕别人能够“仗势欺人”。
虎玄青现在想来,墨恒长这么大,修行到这等境界,在这世间竟是只能依仗他虎玄青一人。以前无论什么时候,无论受到什么苦楚,墨恒怕都是只能自己一人默默隐忍,苦苦承受。
想到此处,虎玄青胸中柔成一片,却不在脸上显露丝毫怜惜,因为他知道墨恒不喜同情。
墨恒没有察觉虎玄青的心情细微变化,兀自抱紧虎玄青乱摸,极为严肃地胡乱指挥,然后笑得欢畅。不过墨恒也不是只顾着玩乐,早已用须弥宝镜加持了神识,去看墨云书的反应。
刚才虎玄青由悍猛迎战变作闪身溜走,乃是他下的令,虎玄青不得不从。但墨云书却哪里能明白他们在这短短刹那的默契和波折?一眼看去,赫然是墨云书放出三大杀招后,被虎玄青故作勇猛地虚晃一枪,轻而易举地戏耍欺骗了去,对墨云书的羞辱不可谓不大。
现在,虎玄青依仗上古遗宝“隐身纱”,毫不反击,只顾隐身匿迹和遮掩天机,在阵中敏捷地飞窜躲避,在本身道行和墨云书相若,又有他墨恒用先天灵宝从旁辅佐的情况下,墨云书拼了老命也不可能轻易察觉出蛛丝马迹,再过一会儿,不发疯才怪。
果不其然,没等“再过一会儿”,墨云书已经气得气血翻滚,高拔的身躯散发火山喷发的骇然威势,骤然停止身形,袍袖狠狠往阵中一甩,怒目爆喝道:“原来你这浩然门首徒不是龙虎,反是条泥鳅!在我大阵之中,你又能躲到何时!”
墨云书有心杀人,费了这么大的劲儿,空间裂缝都布置了三十多道,却连虎玄青的衣角都没碰到,真真是险些喷出一口老血!太阳穴突突地跳,声音阴沉无比,英俊的脸庞青红交加。
墨云书确信,即便是返虚初阶的老怪来了,他墨云书都绝对不会这般狼狈!他扪心自问,虎玄青固然令人厌憎,却不愧是浩然门真传首徒,身上的“逃命”宝物着实厉害得匪夷所思!
一咬牙,墨云书老脸丢尽,也顾不得许多,猛地掐决鼓荡大阵,同时从袖中打出七张金符。
“贼子还不现身见我?”